【瓶邪/架空/短篇HE】 《Money Boy》1-2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原本是一辆车。

 

#突发脑洞,逻辑力min,OOCmax.

 

#总裁张×MB吴(小吴不是身经百战的MB,只被老张万年包养,瓶邪洁癖可吃。)

 

#狗血元素齐备,简单来说,就是家破人亡的小吴走投无路,做MB,结果被仇人+曾经的恋人总裁张包养,在chuang上相爱相杀的故事。

 

#老吴主动挑逗 花样作妖可还行?

 

#短篇,尽快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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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1-

 

张海客看清司机将车停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一口气差点没憋死在胸口,战战兢兢地看了看车后座闭着眼睛不知真睡还是假寐的张起灵,本着“任何错误在族长发现之前还可以再抢救一下”的原则,一把拽住驾驶座上的司机小伙:“把车开回公司,快点。”

 

司机小伙一脸懵逼:“张总不是说汪总去哪玩都奉陪吗?”他指了指前面,“这汪总都下车了……”

 

“别废话,不想死就掉头。”张海客压低声音,谁不知道张起灵是出了名的高冷禁欲性冷淡,从不进这种灯红酒绿之地,张海客抬头看了看夜色里闪着霓虹灯的夜总会招牌,汪藏海把他们带到这个地方来玩是要闹哪一出?刚跟张家签了一个合作案就乐得找不着北了?简直是自毁前程。

 

张海客催促着司机小伙赶紧掉头,他现在根本顾不上想把这行业的另一个大佬汪藏海丢在这里是什么后果,他现在只担心张起灵等下醒来发现自己的车停在了某著名同性夜总会门口之后,是要把自己蒸着吃还是煮着吃。上次海杏自作主张给张起灵床上送了一个小姑娘,结果被调到埃塞俄比亚办事处,天天哭天抢地以泪洗面也回不来,他可不想步这个笨蛋妹妹的后尘。

 

“到了?”冷不丁的,后排清冷的声音响起,张海客毛都乍起来了,僵硬地转过头去迎上张起灵刚刚睡醒,略带迷蒙的眼神。“族……族长,老汪这人不厚道,把我们带到这种地方,您看咱们是走,还是走啊?”

 

刚睡醒的张起灵有一秒钟的晃神,最近手头的项目繁多,个个都需要亲自盯着,他已经连轴转了3天,今天下午才谈妥最后一个合作案,本来想推掉汪藏海的邀请回去补眠,可对方是项目里重要的原材料供应商,又十分恳切地邀请,张起灵思考片刻,还是答应了。

 

即使回去睡觉也无法安眠,只要放松下来,就会想起他。不如让自己忙起来,多多少少能冲淡对那个人的想念。

 

四年了,时间并没有稀释任何沉淀在心底的感情。

 

结果还是太累了,在车上睡了一路。

 

张起灵顺着张海客的手指看向他所说的“那个地方”,看清之后倒也没什么情绪变化,而是打开车门下了车,朝早已候在外面满脸堆笑的汪藏海走了过去。

 

“汪先生,我的规矩您是知道的,希望您能尊重合作伙伴的底线,抱歉,张某先告辞。”张起灵语气很冷,汪藏海的笑都冻在了嘴边。

 

张起灵把话说完,礼貌性地鞠了一躬,抬脚便走,汪藏海愣了下,讪讪地跟上来,跑得过急,和迎面走来的一个少年撞了一下。少年道了一声“抱歉”。

 

张起灵本来没有在意,走了两步后觉得不对劲。

 

等等。

 

他蓦地停下脚步回头,结果只捕捉到了一个转角的背影。

 

汪藏海这时贴上来,说了什么话他已经听不见了,他避开汪藏海,鬼使神差地寻着刚才那个熟悉的身影而去。留下汪藏海在原地目瞪口呆,上一秒说要走的张总下一秒就急吼吼地进了夜总会,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吗?

 

-2-

 

吴邪第二次来这种地方,第一次是昨天,他在这里和老板商定好,今天来签合同。昨晚,三叔拉风箱一般的苟延残喘呼吸声响了一夜,他坐在廉租房门口,捏着空空荡荡的钱包和厚厚的一叠催账单,跟着吹了一夜的风。

 

最终尊严还是败给了现实。

 

来的路上他反反复复地做自我催眠,不就是卖屁股吗?卖什么不是卖,只要有钱,能治好三叔的病。他不想让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离开。即使不为了三叔的病,他的学费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父母临死前的遗愿还在耳边,好好上学,好好活着,不要恨任何人。

 

可是怎么能不恨。

 

吴邪攥紧了拳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下情绪激动的心,他试着去想一些开心的事情,夜总会的老板人还不错,答应签了合同后预支他三个月的基本薪水,最起码手里的小账可以挡一挡。这样想着,刚才那种窒息的感觉才慢慢消退。

 

四年了,原来有些伤口真的不是可以凭借时间就能痊愈的。

 

吴邪恍恍惚惚地走神,在夜总会门口撞到了人都没发觉,他匆忙道了一个歉,幸好对方摆摆手不予追究。吴邪迅速地走进夜总会,只想快点签合同,生怕再推迟一秒,他的自我催眠就不管用了。

 

在合同上签完自己的名字那一刻,吴邪盯着纸上漆黑的“吴邪”二字,无端觉得十分讽刺。


从今往后,他再也配不上这么干净的名字了。

 

老板派人带吴邪进去换衣服,结果刚走出房门没几步,身后忽然有人叫他。

 

“吴邪。”

 

吴邪心不在焉,一时没听出声音的主人,那人又叫了一声。


吴邪猛地顿住脚步。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那个人曾经就是这样叫着他的名字,陪他做一切开心的、无聊的、刺激的、疯狂的事情。可是后来,回忆里的糖被现实熬成了砒霜。

 

那人从后面跌跌撞撞地走过来,脚步有些不稳,扳着吴邪的肩膀转身的时候动作迟钝而犹豫。


吴邪感觉到张起灵握着自己肩膀的手臂在抖。


“真的是你。”

 

吴邪被张起灵猝不及防的拥抱吓了一跳,几年不见他还是那么霸道,如果是当年的他,可能还会一边口是心非地嫌弃张起灵莫名其妙的大男子主义,一边窃喜着享受被人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的感动。


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深深的疲惫和恶心。这个人突然的出现,仿佛一把凌厉的尖刀,重新豁开心里尚未结痂的伤口,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重新朝吴邪涌过来。

 

真是冤家路窄。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冷漠地推拒着张起灵:“这位先生,你再不松手我要告你性骚扰了。”

 

张起灵这才抽回手,站在吴邪跟前凝视着那张暌违许久的脸。

 

他瘦了,当年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肚子上都是软软的肉,现在他一抱,一只手就能环过来的腰上能摸到肋骨。眉宇间的稚气褪得干干净净,眼神里都是超越年龄的成熟。


最令他害怕的是,吴邪看他的神情,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是,令人厌恶的陌生人。

 

“吴邪,你……你不记得我了吗?”张起灵第一次语无伦次。

 

当年的变故发生得太快,张起灵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当他反应过来并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吴邪家的时候,见到的只有被法院贴上封条的房子,和等待拍卖的家产,而他万分担心的那个人和他的所有家人,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记得啊。”吴邪笑了笑。

 

张起灵眼睛因为这句话亮起来,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巨大喜悦,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觉得吴邪刚才的冷漠是他一贯的玩笑。


可对方下一句话就将自己拽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我不像我那冤死的爹妈那么大度,我很记仇的。别人记不清,仇人是谁,总不能忘。”

 

满意地看着张起灵白皙的脸愈发苍白,吴邪忽然觉得,看到张起灵难受,他就变态地感到开心,仿佛这些年自己所受的折磨和痛苦,通过这种方式,也能让这个活得光鲜亮丽的人感知到分毫。

 

“吴邪,干嘛呢?”夜总会的店员站在不远处叫他。

 

“对不起先生,我还有工作,失陪了。”吴邪不想在这里和张起灵多做纠缠,第一天上班,老板答应的预支工资还没打到自己卡上,他可不想因为张起灵丢掉工作。

 

吴邪一转身,手腕就被人拉住了,张起灵的声音除了惊讶,还罕见地出现了一丝颤抖:“你不上学了?你在夜总会……做什么工作?”

 

吴邪抽出手嫌恶地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和你有关系?”冷漠到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插着裤兜跟着店员走了。

 

张海客追进来,经过七拐八拐的通道,终于找到张起灵的时候,敏锐地发现张起灵情绪不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刚才族长失态去追的,不会真是那个小子吧?毕竟张起灵平时是没有情绪的,能让他有些喜怒的人在四年前消失之后,仿佛把他的感情细胞也带走了一样。

 

“去帮我把这里的老板找来,我有话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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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摸一条鱼,结果炖成了中华鲟。

不过,它终究是一条鱼,会尽快完结。

最后强调,它只是一条鱼,再长也是一条鱼。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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